“嗯。”乔爱苏自拍数张发送。
这半个月姑姑出差,人在深市,历经数次入冬失败,仍不忘提醒在东北的她多穿些。
她计算日期,圣诞节的天气适宜看雾凇,再去探访冬捕现场,他们回苏景修老家,接着跨年,他的父母会回来,亲生母亲不会。
前一站设计师的父母也来录节目了,而她父母可以忽略,除非节目组想转型搞普法。
苏景修一副怅然的样子,乔爱苏问:“你想你妈妈了?”
“是,这次我爸妈回我爸的老家,她是我小姨,哪能来?”怕是等不到母子关系公之于众,苏景修叹口气,想开口,轮到他手机响了。
陈珊父亲生病,回京市帮办入院等手续,缴费时碰到苏娴母子,和苏景修说了这事,他想没必要打扰乔爱苏,就没说。
“是她吗?”乔爱苏猜苏景修在给柴茵发微信。
“是。”两地有时差,他亲妈还在睡觉,苏景修撒起谎,也拿手机自拍发送。
刚拍四五张,他赶紧续贴暖贴,暖手机顺便暖手。
小时候体弱,乔爱苏小病不断,大病倒少见,更没伤筋动骨过,她手抚着膝盖,问苏景修:“你膝盖里的钢钉能取吗?”
她不吃他卖惨这套,苏景修被迫淡然道:“明年能吧。”
他的内心在疯狂呐喊,求她多关心关心他。
“你不滑雪也好,滑雪很伤膝盖的。”乔爱苏想了想,加上句客套话,“祝你早日康复。”
我们真的无话可说吗?苏景修唾弃他的自怨自艾,专注拍摄,直到电量低返航才停。
回服务区的室内,乔爱苏归还飞行眼镜,苏景修装好设备放他腿边,背包从腿上滑落,拉链没拉,包里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