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真疼过几次,喝了他冲的冲剂不疼了,而他说着再帮她揉两下,每次都乱动,擦枪走火。
听她气恼嗔怪间夹杂极淡的娇羞,苏景修一时失语。
气氛微妙,乔爱苏开口打破僵局:“我……算我失言,你记着点。”
“记?我天天记着,从没忘过。我们没有未来了,过去的每一天,我都会记着的。”苏景修苦笑,“我做梦都想你能再次接纳我。”
这次他要妥帖呵护他们的感情,不要再过得难堪。
“好好说话,别煽情。”乔爱苏转身带梨走人。
怎么回,她压根没想好。苏景修一定会想,只要她肯回头,他就能和她磨合感情,重修旧好,言归于好。
但她要回头吗?不要吗?有时她也怀疑,她的一系列反应,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纠结个没完,所以她选择丢下话离开。
她又走掉了。苏景修待在原地,他咬了口解冻的柿子,这箱柿子很甜,唯独他啃的这个最涩,苦涩的味道顷刻占领他口腔。
扔掉苦柿子,他倒水漱口,清水漱过,那股苦味却坠入他心里。相处的这些天像钝刀子割肉,她理他,他兴奋,她稍显冷淡,他就痛苦,喜乐无缝切换,他和疯子快没区别了。
能做什么呢?最多做点能让她开心的,苏景修反复思考,点进万能的淘宝下单。
又过几天,县博物馆举办主题展览,三人按台本要求探访,回程顺便买些小吃。乔爱苏给关璇带了小蛋糕,又买了多放辣的烤冷面、烤毛蛋和鸡汤豆腐串,外加一只香气四溢的卤鸡腿。
送宋翎回宾馆,两人回苏景修三叔家,刚下车,前边忽然蹿出个不明生物。
它看上去极为灵活,乔爱苏吓得一激灵:“呀!”
苏景修立刻挡在乔爱苏身前。其实她胆子不小,只是会受突发情况惊吓,他装成胖子找她,外形及行为宛若跟踪狂,致使他活该挨了顿揍。
刚同居那年,他们窝在床上看没见血的惊悚片,她害怕得声线发抖,瑟缩着依偎在他怀里,他抱紧她哄,动不动就哄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