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挑挑眉:“生气了吧,来打我呀。”
他怀念她的拳头砸在他身上的感觉,真实而美妙,他想搂住她,他们额头相抵,说着情话。许久没挨她嗔怪的打,连她耳光的滋味他都……
“你再打我一回好不好?”苏景修痴痴问道。
乔爱苏被他无理的请求膈应得浑身不适,想如他所愿报以老拳:“有病吗你?”
苏景修顺杆爬:“我有病,相思病。”
“请你别对我发射土味情话了。”不夸张地说,乔爱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希望是顶风开,好灌你一肚子风。”
路口,她停车等大货车驶过。
她在看我。接收到乔爱苏投来的视线,苏景修紧张又忐忑,理理他的衣领。
而乔爱苏的视线越过他,目标在摄制组的车,对跟着的摄制组说:“加个字幕吧,让大家请勿模仿苏景修,注意行车和乘车安全。”
原来她没在看他啊,苏景修垂头丧气。手机振动两声,他掏手机看微信,是陈愈:【没想到啊,我们苏大顶流竟然纡尊降贵,在豆瓣开小号为爱怒嗑c,挨粉丝骂挨得爽吗?】
【下次还敢!】苏景修回陈愈。
到养猪场,一头猪按部位分成几大块装在袋中,乔爱苏推了板车运到门口,苏景修将它们摞成块,搬上三驴子。
“你胳膊行吗?搬得动吗?”乔爱苏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关怀,抢着去接他搬的猪肉,“别逞强了。”
“能搬动,不沉的。”苏景修估算它们的重量,他这堆约有一百来斤,“晚上烀肘子吃,以前我们两个人一两顿吃不完,都没烀过几次。”
他们没吃过几次,她顶多在公司聚餐时能吃吃,乔爱苏沉默不语,拜托,别提往事了好吗。
“沉溺于往事的人往往当下混得很差,我是混得很差,你在我身边,我却还开心不起来。”苏景修勤勤恳恳进行搬运工作,装作轻飘飘地说出对他分量很重的话,“我特喜欢我们c的名字,苏景修的‘修’是‘重修旧好’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