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字?”
厉明泽左侧的唇角微弯,脸上的笑容稍纵即逝,他用拇指擦过她的唇际,眉眼低垂神色淡漠又怜悯,“你试试。”
胡说,这明明是三个字,脑子不好使。
夏雨汐伸出指尖点了点他的胸膛,“我等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用解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厉明泽拥着她往外走,“我们去吃点东西,胃疼,我要真饿死了遗产全归你。”
夏雨汐瞪了他一眼,好好的一个人,偏要多长一张嘴。
“我没骗你,”厉明泽低头吻了吻她的唇,“遗嘱在卧室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戒指就是信物,你一定要收好了。”
“谁要你的破东西。”
厉明泽强硬地搂着她进了电梯,“我给你的,你就得收着,不要不行。”
整个中秋假期,夏雨汐感觉就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
李女士有打电话过来追问中秋那晚的事,她没明说只隐晦地提了句厉明泽那天心情不好,已经没事了。
总感觉这件事没完,可能真相比她想象的还要糟。
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不能不让人怀疑,但她也没多问。
李女士说:“我给你表姑打电话,她关机了,这个人也真是的,太不会来事。”
“关机?”
“她那个小表妹也回来了,说是你表姑要跟孩子的父亲一起生活。”李女士说着摇了摇头,“你表姑看人的眼光不行,真是猪油蒙了心,不听劝,你以后绝对不可以单独一个人去你表姑那里,她打电话给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