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去,我晕船。”
厉明泽双手撑着车身,把她圈在怀里,“别找借口,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想我抱你?”
天气很热,他随意挽起袖子,领口的扣子也开了两颗,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夏雨汐紧张地别过脸去,“你不能强迫我。”
“强迫?”厉明泽笑了,声音低沉暗哑像春日飞舞的柳絮落在心口,轻飘飘的痒,“这个词我喜欢。”
说着附在她耳边,状似亲密地说了句,“你知道的,我能。”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夏雨汐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夜晚,他以强硬不容拒绝的态度与她纠缠在一起。
真是是不要face!
“走吧,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像在弹钢琴,修长的手指在车窗上依次跳动,离她的耳边也越来越近,咚,咚咚,很有韵律。
心脏不受控制地引起共鸣,就像月亮和潮汐。
夏雨汐试图据理力争,“我有深海恐惧症,真的很严重。”
“只在近海又不去公海你怕什么,带你去个地方,很快回来。”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不喜欢坐游艇。”
厉明泽的指尖滑过她的肩膀,最后落在她腰侧,紧紧握住。
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两个人贴在了一起,容不下丝毫的距离,他略一偏头,嘚瑟地笑了。
炙热的阳光落在他脸上,像撒了层金粉,他的唇色很艳,比白雪公主她后妈的毒苹果还要艳丽。
他说:“我跟你讲感情,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