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毫不犹豫地举起竹竿将他捅了个对穿,“去死吧。”
结果厉明泽嗖的一下滑到她面前,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给我陪葬。”
然后半夜两点,夏雨汐生生从噩梦中惊醒,她一手按在胸口半边身子有些麻木,后背还惊出了一身薄汗。
她在门口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出去看一眼。
客厅的灯光骤然亮起,厉明泽似乎被打扰到,轻轻地偏了下头,呼吸平稳、体温正常,夏雨汐在原地怔立了片刻,简直被自己蠢哭了,她竟然还怕外面的人突然暴起,变成了丧尸。
以后,绝不看惊悚剧。
再次醒来,外头日光大盛,夏雨汐躺在床上只觉得头重脚轻,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疼,外面有人在说话,叽里呱啦听不太懂,隐约听到声,“警察,举起手来……”
夏雨汐一惊,赶忙冲了出去。
通往阳台上的推拉门大开,宽阔的露台毫无遮掩,阳光也更加澄澈明亮,他穿着件纯黑色的浴袍,背对着她站在栏杆前,笔直的像棵白杨。
听到有声响,厉明泽转过身来。
睡袍上压了一圈金色的滚边,穿在他身上既沉稳又贵气逼人,领口是交叉型的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被这暗色的面料一衬更显得肤如凝脂。
夏雨汐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厉明泽倒是不甚在意,一只手扶着栏杆,一只手举着咖啡杯朝她遥遥示意,“你醒了。”
第19章 不讲理 反正我不记得了
露台上铺着深棕色的木地板,旁边摆着棵龟背竹,约莫到他腰身,厉明泽将咖啡杯放在藤桌上,缓缓向她走来,行走间衣袍飞扬,淡定又沉稳,颇有几分模特走台步的架势。
“你昨晚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