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的《狂仙》和初舞台时的即兴版本完全不一样,最初版里,狂仙跳得根本不是宫阙,而是海崖。
透彻的海水中,鸿衣羽裳的狂仙一跃坠海,所有的衣袂细藤生长般散开,粼粼的波光在他全身游荡,就这么一个镜头,让他一跃成为无数人的白月光。
阮思唤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称呼?
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或者,是……他想多了?
阮思唤抿着笑,就那样站着看他。
“怎么了?”
叶辞柯最后一个上来,直觉两人之间氛围怪怪的。
“没什么。给,叶老师也洗洗手。”乔稚欢把洗手液塞给他,谁也没等,兀自拉开了门。
推门就是两个抬着担架的绷带人,担架上写着“请躺上来”。
除此之外,整个走廊空荡荡的。
和奸商说的一样,学员真的淘汰得差不多了。即使几名学员最终获胜、返回录制基地,大部分人还是留在庄园,没有任何意义。
乔稚欢迈出一步,绷带人立即抬手制止。
他们身上的绷带缠得很紧,抬手制止的动作显得机械又怪异,让他瞬间想起恐怖游戏里那些打着绷带的怪物。
乔稚欢难得有些发憷,身后的阮思唤忽然冒了一句:“哟,刺客信条和寂静岭男护士成功会师。”
乔稚欢:“……”
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袍,又看看眼前的绷带人,好家伙,恐怖氛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