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欢无语片刻,合着别人是来出道的,这家伙是来找工作的。
在他洒出更多名片之前,评委赶紧给了他四盏灯,让他拿下了最后一个a班名额,对手团体因此心态失衡,现场车祸,饮恨进入f班。
“又是吉他。”
周围有人打趣了一句,乔稚欢一抬头,魏灵诉已经抱着吉他登台。
和奸商相反,他的舞台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乐器,台上简简单单,一人一吉他,顶多一把椅子,连伴奏都省了。
跟在奸商的后面表演吉他,如果换别人肯定会特别紧张,但魏灵诉倒是淡然,抱着吉他往台上一坐,轻轻的两三个节奏,全场就像坐着等星星淡出那样,忽然安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偏长的黑发落下,恰巧遮住侧颊:
“a day
take away have nothg to say……”
他的声音很有疏离感,编曲也简单干净,好像置身寒冷的冬日森林,雾气隐匿了一切痕迹。
乔稚欢越听越是复杂。
倒不是魏灵诉唱得不好,恰恰是他唱得太好了,又正好跟在千亿后面,每个乐句找气口的方式、稍微靠鼻腔的共鸣方法,许多技巧都让人联想起千亿。
单听魏灵诉这首歌曲的唱法,乔稚欢能立即脑补出千亿唱这首歌的样子。
他瞥了一眼坐在下方的千亿,千亿的左手松弛落在腿上,指尖有节律地变动,正是这首歌的和弦指法。
这首的指法比他自己那首简单很多,他的左手却显得特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