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怜怜。
徐安澜抽了张纸巾,时屿接过,他擦了擦扔在脚边的垃圾桶,“昨晚睡觉着凉了。”
其实是海风吹的,他怕她难受。
徐安澜把包放他办公桌,她探手过去,一只手触到他额头,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还好,没烧,头疼吗?”
“没有。”他这样挺狼狈的,有点不自在,“就是感冒。”
他鼻音重,徐安澜竟然觉得挺萌,“难怪你助理秘书都操心你。”
时屿一听:“他们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他算是发现了,他的助理秘书当着他的面正正经经,背着他指不定怎么着。
过去汪助理就总帮徐安澜说话。
“他们哪敢说你?怕你还来不及。”她拖了把椅子过来,直接问,“在看什么?·a股东攻下几个了?”
时屿诧异:“感兴趣?”他边说边拿出他们昨天开会的名单,“·a的股东都在这儿。”
徐安澜没接,她抱臂打量他,从头到尾,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
“怎么?”他今天反应有点慢。
她托腮,歪着脑袋,“您可真够大方的,也不怕我是来刺探军情的。”
时屿笑了笑,顺势挑住她的下巴,十足的霸总模样,“刺探军情?怎么着也得先来个美人计。”
奈何他哑着声音,毫无攻击力。
像是想到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美人计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