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澜心头一紧,她不敢闹了,视线游移,最后,她叉腰,“你要翻旧账?”
时屿摇头,他亲亲她的发顶:“不敢。”
发顶热热的,她躲开了,“谁让你家财大气粗,我哪敢明着得罪?只能让你主动提出来跟我散伙。”
后来,事实证明她的方法完全是错的。
时屿早看明白了,还是问:“那我要是不主动呢?”
“可你最后还是提了呀?”她不怀好意,补充一句,“还闹得满城风雨。”
他讪讪的笑,承认错误。
“诶,你能忍我这么久,真堪称忍者神龟。”徐安澜笑着打趣,还竖起了大拇指。
时屿颠了颠她,她尖叫,“你干嘛?”
他慢悠悠:“忍者神龟啊。”
徐安澜:“……”
她怀疑他在开车,但她没有证据。
徐安澜一动不敢动了。
“正经的呢,你是不是讨厌死我了?”她追问。
时屿回忆:“没有,看你缺爱,就想让你去律所实习。我想着等你见识多了,也许就移情别恋看上别人了。”
徐安澜笑倒,她硬是扭过头去看他,“奸诈小人。”她不怀好意,“现在我移情一个,看你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