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一时脑热,如今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徐安澜坐到他家门口的小花坛:我在你家楼下。
时屿一惊,他顾不得满桌的资料冲下楼。
仓促的步履惊呆了时爸爸和时妈妈。
“你怎么来了?”他开门。
时屿一眼就瞧见花坛边的小姑娘,她抱着膝,可怜巴巴的模样。
过去她也抱着便当包来等过他,那时是假可怜,现在是真的。
时屿也坐过去,他刚坐下,徐安澜就把脑袋搁到他胸口,“你看。”
她又把银行a调出来:“富得流油了。”
他接过只看了一下:“那万一我破产了,是不是也不怕了?”他笑着,“底气十足。”
徐安澜却没笑:“我外公给的。”她一五一十说了,包括那10的股份,“你说我舅舅多坏啊,跟着人骗我。”
时屿确确实实是惊讶的,他们分析了半天的·a大股东居然就在他跟前,还是他女朋友。
杨以航知道了得气坏了。
“你说我要不要这股份?”徐安澜苦恼。
时屿抱紧她,摸摸头,“零花钱就拿着。”
他一句都不提帮他拿项目,是她意料之中的,但她也有她的打算。
“你晚上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