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无奈:“谁舍得生你的气。”
徐安澜闻言立马松开手,低头撩头发。
当了回工具人的时屿:“……”
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又看着她的锁骨,性感到起飞,他再次拉下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赶紧脱了身上的外套,一把给她披上,裹得严严实实,顺便再给那几个纨绔一个眼神杀。
徐安澜只觉得身上暖乎乎的,刚想说“我不冷”,对上时屿充满杀气的眼神。
好吧,她懂了。
她老老实实伸手套进他的西装外套,再将仅有的几个扣子扣上。
真丑。
男人的醋味啊,比镇江老醋还酸。
徐安澜穿着外套,又去挽时屿的胳膊,他这会儿只穿了件衬衣,深色的,帅气十足,“我下次不会单独来酒吧了。”她强调,“而且也不喝酒。”
时屿勉为其难“嗯”了一声,他又瞟向不远处那几个人。
呵,敢下药,他都亲眼看见了。
下次再算账。
他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暖和了,徐安澜皮又痒了,“你怎么在这里?”她倒打一耙。
时屿知道她开始作了,顺着她,“跟你说过的应酬。”他反过来哄她,“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