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太可怕了。
他立马不说话了,还是夹紧尾巴做人。
翌日,徐安澜要去律所上班,家门口是熟悉的帕拉梅拉。时屿昨晚说了今早要来接她上班,没想到来这么早。
她下意识拉开后座,里头空无一人。
“怎么你开车了?”她改坐副驾驶。
她记得从前都是司机给他开车。
时屿将怀里的便当包递过去:“我给你做司机,不好吗?”
怎么不好,当然好!
徐安澜看着面前的便当包:“挺上道啊。”
时屿“嗯”了一声没急着开车,他头一回做这样的事不大习惯,只解释道:“我自己做的三明治,里头给你搁了瓶牛奶。”
他知道她不爱吃早餐,只准备了一小份。
“真是你自己做的?”徐安澜半信半疑。
时屿摩挲着方向盘:“自己做的。”
两个人都想起过去被他视为魔鬼般的便当包,从前是她给他送包,现在是他了,风水轮流转。
她笑了笑,又憋住,再笑,她实在忍不了,过去她送的他还不要吃呢!
时屿无奈,也笑起来,反而不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