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澜见状:“还能走?”
时屿边走边吸氧:“嗯。”
他脸色发白,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可信度是负一百。
徐安澜故意开玩笑:“时公主,来,肩膀借你靠。”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牵他的手紧紧的。
时屿:“……”
他瞅了眼她的小肩膀,他还没那么柔弱。
不过,柔弱……那就柔弱着呗。
他真的靠了过去。
两个人还裹着军大衣,男人的身体倚过来,爱的负担很强大。
徐安澜被迫搂住他的腰,一下没搂住,她索性两只手圈住,“你微博的迷妹看到你现在这德行八成得脱粉。”
时屿放心靠着她,他脑袋疼得快爆炸,心里却是开心的,“你不脱粉就行。”
“就没粉过。”徐安澜搂着的触感都是厚重的大衣,搂了个寂寞,“都说不租这个了,又丑又笨。”
他不说话了,是真虚。
两个人坐缆车下山,原本的蓝月谷之行因为时屿高反放弃。
山脚大多是从雪山下来的游客,有如同徐安澜这样活蹦乱跳的,也有像时屿这样高反得脚软的。他只觉得有人在他脑袋里搅动,胀疼胀疼,他想,在她面前,他的面子算是丢了个干净。
徐安澜让时屿坐着,她去还大衣,然后,她给他买了瓶水,提前拧了瓶盖,“很难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时屿揉着太阳穴喝了口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