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屿来叫起,他买了早餐,也订好了票。
雪山海拔高,也冷,他在山脚买了氧气瓶,正要去租大衣,被徐安澜拉住,“衣服不用了。”
时屿不赞同:“上头温度低。”
“丑。”她不肯,“碍手碍脚。”
时屿:“……”
她又不肯穿自己的羽绒服,也不肯租大衣,“作”的属性暴露无遗。
但他没有一点不耐烦,好声好气讲道理:“你要是感冒转肺炎,我得照顾你穿衣服上厕所,你……”
他一顿,将她从上扫到下。
徐安澜鸡皮疙瘩都起了:“行,你去吧。”
从他手里接过两个氧气瓶,她面上生着气,心里头并不。就是想在他面前作一作,毫无道理。
时屿很快回来,他拎了两件军大衣,还有两件厚的一次性雨衣。
“雨衣穿里头。”他给她打开,“再穿外套。”
他怕她穿不习惯租的大衣。
徐安澜“哦”了一声,乖乖穿上,她看着同样穿上军大衣的时屿,憋不住笑。
两个人裹得像熊,丑死。
时屿买的大索道的票,等候室里人多,排着长队,等轮到他们,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