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叶叔当时不是为了避开货车冲向我爸的位置,他自己也不至于颅内出血伤了神经。”时屿回忆,“可以说,是叶叔救了我爸。”
没有人会用道德来绑架他必须舍己为人,但他确实就是这么做了。
时屿跳过很多,说叶锦,“叶锦你见过,她的脾气性格你应该也能感觉出来,她这两年被程峰逼得有抑郁倾向,再留在济南怕是真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才强硬的亲自接她回上海,否则,她还不一定能回得来。
徐安澜听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更不存在所谓计较来计较去的疙瘩,“我虽然没有那么善解人意,平均线大概还是不在话下。”
时屿再次道歉:“我当时没有及时解释确实是想等处理完叶锦的事再跟你说,但我没想到中途会出现这么多意外。安澜,我不是为自己开脱,这事的确是我的错,可是即便换成是赵思咏,我也不会视而不见。”
他拿赵思咏举例,他们之间共同认识的,算是关系还可以的女生只有她。
徐安澜大大方方接受:“我原谅你了,翻篇。”
时屿笑起来:“谢谢。”他又说起微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心,我也没事了。”
徐安澜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微博。
这样叫……没事?
“确定?”她问。
她正好刷到一个金融大v的微博,正吐槽衡豫这几年的收购策略,说时屿心狠手辣。
时屿听出她的关心:“嗯。”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很多事他不会多说,没那个必要。
手机里只有呼吸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