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最后两个了。”老人不好意思说。
队伍后头的人散了大半,仍有不少人举着相机围观,传统手工工艺也就是在古镇才能看到。
老人笑着问:“想做什么样的?”
他看了看徐安澜和时屿,灯火下,那双眼睛里闪过温暖的光。
他以为他们是小情侣:“生肖?还是要做小玩意儿?”
徐安澜排到头才意识到是做糖人,一时也没想好,时屿脱口:“做只小猪。”
他记得她属猪。
老人笑了,准备动手,时屿又说:“佩奇能做吗?”
“能,当然能。”
后头一阵笑,徐安澜听明白了,瞪了瞪时屿。
这么幼稚?他们又不是小孩!
他却面不改色。
老人手脚麻利,三两下勾勒出佩奇猪的轮廓,再套上透明的塑料袋,佩奇的模样活灵活现。
时屿扫码支付,徐安澜在众人带笑的目光中从老人手里接过这只社会猪。
大眼瞪小眼。
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