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妈妈点了赞。
时屿几个人跟着方汲在茶林看了一上午,后来,干脆和村民一块采茶,他一点没有架子,相处融洽。
回去的时候,只有徐安澜和时屿,大嫂在茶林里忙,两个人进厨房,到底是不好意思光吃不动手。
“会不会?”徐安澜问。
村长家还是传统的灶头大锅,得自己动手生火。
时屿抱臂看着她,她退了两步,“看我干嘛?我不会。”
“不会?你当初不是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菜?”他一本正经,“大半个月不带重样的。”
徐安澜找到火柴,她不客气的往时屿怀里一塞,“时总,您这戏可就过了。”
这人不是早知道她的爱心餐全是从老张那打包的,之前看了多久的戏呢?
还装呢!
时屿将火柴凑到眼前:“嗯,戏是挺过的。”他意有所指,目光似不经意间从她脸上滑过。
不知道在说他,还是从前的她。
徐安澜:“……”
蹬鼻子上脸来劲了哈,真是不能给他好脸色。
家里的干柴被大嫂细心收在一处,徐安澜抱了几块一趟趟搬运,时屿则半蹲着生火。奈何这时总批文件,做决策是一把手,生火煮饭绝对是十八流。
“你之前不是去国外登过山?”徐安澜蹲在一边看他,“就没学点基本的生存技能?”
时屿低垂着头,火柴划了一根又一根,愣是没能让干柴生起点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