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正是看走了眼。
徐安澜说完,她优雅落座,像是才察觉到时屿的视线,她抬头,对着他很冷淡的一眼。
挺犀利的。
时屿避开,拧起眉,果然跟顾律师说的,难弄。
会议过半,中场休息。
徐安澜去外头接电话,电话那头是她在加州的同事,之前跟她关系颇好。
“我建议你接。”他说,“你在加州的知名度在国内未必适用,等于从头开始。”
徐安澜站在走廊,背倚着窗台,“我知道。”
“依照衡豫在国内的知名度,这绝对是个好机会。”
同事介绍的客户是衡豫食品的股东,以技术入股的股东,因为技术专利跟衡豫有了那么点矛盾。事情她还没能从头到尾了解全面,也在犹豫。
同事则是完全站在她的角度:“衡豫也许是你最好的跳板。”他并不知道她之前跟时屿的关系,“以你的能力,这只是个小案子而已。”他这么说。
确实不难。
徐安澜道谢:“我明白了,谢谢。”
“客气了。”
她挂了电话准备回会议室,冷不丁迎面撞上同样出来的时屿。
两个人同时停住,隔了小半个会议桌的距离。
断了关系后,两人第一次这么正面的避无可避的遇上。昨晚至少还有朋友们在旁,这会儿就他们俩,照理应该是火药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