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你爷爷的意思没得商量。”
徐安澜有气无力:“那您去请。”
徐怀诚了然,一看就是吵架了,“那不行,他一个小辈要我一个做长辈的去请?”
徐安澜:“……”
她看了看手机,她到家发了条报平安的微信,他也没回。
真要命。
因为时屿加班,时爸爸老友的晚宴只带了时妈妈。千篇一律的宴会,互相寒暄、炫耀,没什么意思。
时妈妈从洗手间出来,冷不丁被叫住。她回头,穿着晚礼服的女孩追出来,手上拿着她的手包。
女孩看清她,惊喜:“时伯母?”
庄佳慧将时妈妈落下的手包递过去:“伯母,我是佳慧。”
时妈妈接过,道谢,“我记得你。”
时屿在伦敦读书时,她跟时屿的爸爸也会飞过去看他,他们都见过他那群校友,大部分也是一个圈子里世交的孩子。
“你从香港回来了?”时妈妈笑看她,“我记得你跟着你父母一直在新西兰。”
庄佳慧虚扶时妈妈,两人离开洗手间,“对,跟我表哥一块回来的,暂时打算留在上海。”
“挺好。”
“上海的发展前景更好一些,我跟我表哥专攻的方向不同,趁年轻多历练。”
庄佳慧简单说了些,也没有一味说自己,“我在新西兰的时候都能听到学长的名字,我还得多向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