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乖巧的点头:“嗯,下次不来了。”
才怪。
翌日晚上,时屿接上徐安澜回时家别墅。
时爷爷退休后,每年一半的时间住在佘山别墅,一半时间在瑞士度假,喝茶逗鸟,其他全不过问。唯有这次他忽然提及跟徐家的婚约,并且格外坚持。
时屿带着徐安澜进门,客厅里只有时妈妈在。
时妈妈是个温柔且和善的人,至少面上是。
“伯母,您好。”徐安澜对上她,拘谨又无措。
那唯唯诺诺的小姑娘样,看得时妈妈在心底一叹。
“安澜,来了。”她坐在沙发并没有起身,只脸上挂着舒服又得体的笑。
跟不遗余力表演时的徐戏精一模一样,疏离的,也是客气的,不拒绝,也不表示欢迎,仅仅是礼数周到。
徐安澜心知肚明,从不失落,更不打算刻意亲近。
时屿将带回家的·a·g收购方案搁在桌上:“妈,爷爷呢?”
面对儿子,时妈妈的笑容真了些,“在花园等你们。”
时屿带着徐安澜绕过客厅,从侧门去花园。
如果说时妈妈对徐安澜是疏离,是客气,那时爷爷对她是真正的和蔼。像是儿时那样,他拉着她看了一圈,“瘦了。”
“瘦点好看。”徐安澜嘴甜,最得长辈们的宠,“爷爷,您瞧着可比我爷爷精神。您空着可得把我爷爷给拉出来溜溜,他不爱运动,我们拉都拉不走。”
时爷爷眉开眼笑:“你都拉不动他,时爷爷哪请得动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