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他大概是刚调查过她。
不过,他的调查这么敷衍,也仅限于此。
压根只当成是任务呗。
“司法考试太难了。”她揪住裙摆,委委屈屈说。
时屿意外,短暂的怔松。
问之前他还怀疑是朋友情报有误,没想到动不动就要哭的人竟然真是学的号称地狱专业的法律。
他说出特意来找徐安澜的目的:“我朋友有家律所,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去他那里实习。”他斟酌措辞,“总不能荒废了多年的学习。”
他完全一副长辈的模样,谆谆教诲自己的小辈好好学习,与时俱进。
徐安澜:“……”
这又是什么阴谋诡计?
这是时屿对她最有耐心的一次,她心里发毛,强忍着应下,“好啊好啊。”
她敷衍得时屿直皱眉。
他看着她,审视的目光,就像是要望到她的灵魂深处,撕开她对他的伪装。
徐安澜到底年轻,绷不住,“你朋友的律所在哪里?”
时屿说了位置,以为她感兴趣,“你可以先跟着他学习,他严厉是严厉了点,但安澜,在起步时能遇到一个好老师一定受益终身。”
这话是真心在为她打算,徐安澜有那么一瞬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