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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父也附和说,“你们都回去休息罢,这里有我呢,何况还有护工。”

凌晨三点,外头白雾茫茫。

宾利车从医院驶出,穿过里昂街区灯火,二十分钟后进入环山公路,沿着沿海长长一条堤坝直行,驶入一座欧式庄园。

这是上个世纪末徐时礼外婆和外公就买下来准备养老的宅子,后来便一直住这。

宾利车进入庄园,再行驶一段路就停当在门前。

温瓷松了一根筋,一上车就睡了过去,下车时毫无反应,徐时礼绕到另一边要抱她,手穿过她膝盖窝时她正巧醒了,当着外公的面挺不好意思地把他一推,揉着困倦的眼睛打算自己下地,“我自己来。”

徐时礼笑她,“外公身体矫健,健步如飞,已经进去了。”

温瓷:“……你是我心里蛔虫吗?”

怎么什么都知道。

徐时礼一手搭着车门,一手搭车顶,垂眸看着坐在车里的温瓷,下巴微扬,语气桀骜,“所以要不要我抱。”

温瓷一噎,下一秒生怕他反悔似的,坚决地说,“要。”

他没动,睨着她,“叫一声徐哥哥听听。”

温瓷灿烂一笑,怒了,“徐哥哥你妹,你抱不抱,不抱我自己进去了。”

这股嚣张气焰势如破竹无法阻挡,徐时礼一愣一愣地。

这小姑娘身上有种伸缩自如的魔力,性情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叫徐时礼着迷得很。

徐时礼肩膀一松,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