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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外等候的时间更加难抵,一颗心悬了起来,更不可能睡得着。

医院里森气十足,冷冰冰的,温瓷一言不发地安静地陪着他。

手术时长7个小时,漫长得让人抓狂。

温瓷一刻也没闭眼,强撑着眼皮子,死死地盯着手术室上方“正在手术中”的牌子。

手术进行到四小时时,徐时礼想让人带她去休息,被她拒绝了。

温瓷注视着他,“不要。”

徐时礼却说,“你已经超过二十小时没睡了,我和外公在这就行。”

她不同意地摇头,“不要。”

结果出来时,她须得在他身边。

温瓷拒绝得干脆,崛得很,徐时礼劝不动,就放弃了。

两人的手一直牵着,牵了临近六小时没松开过。

医院永远都是冷白白炽灯光,坐在手术室外叫人看不到外头光景,不知晓黑夜即将结束,晨光即将迎来。

头顶手术室外有计时器,时与分跳转至七小时零三分。

……

七小时零四分。

七小时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