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利落就拒绝了,温瓷气不打一处来,从床上坐起来,对他婆婆妈妈的态度有些不耐烦,“又没让你干嘛。”
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黑暗中转眸觑她一眼,淡声说,“我知道。”
床头后就是窗,窗帘开了道缝隙,疏冷月光倾泻而入覆盖了他半张脸,映照得他神情晦涩,温瓷看不大懂他什么意思,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男人?!”
这话说完,温瓷立马就后悔了,她微张唇,想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便看见他坐起来,随即眼前一道黑影,专属于他身上淡淡薄荷味的气息压上来,温瓷手没撑住,往后倒,枕到枕头上。
那张脸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温瓷呼吸一窒。
他声音低到了极点,带着股撩拨味,几乎让温瓷耳朵发麻,“你觉得你还小,我就不会动你是不是?”
温瓷上身睡衣里空荡荡地,害怕他这么压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推,指尖碰到他胸膛时止不住咽了下口水。
漆黑一片没开灯,他贴心地伸手替她把头发勾到耳后,哑声说,“你有种再说一遍我不是男人。”
试问哪个男人能接受这种侮辱,温瓷深知自己触雷了,即刻认怂,“我错了!你是男人!”
徐时礼挑眉,“这你又知道了?”
温瓷瞪大眼睛,“那你想怎么样?!”
下一刻,温瓷一只手腕被扣住,被他带着往下移,触碰到什么。
黑夜视觉质量低下,那么听觉和触觉尤为明显。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温瓷脑子里轰隆隆一声,炸开了。
只听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帮我。”
温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