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骂了句艹,警告他妈,“算我求你,别乱来。”
挂了电话回到车里,开车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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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晃眼,大一上学期转瞬即逝。
温瓷本来都咨询好了律师做好民事诉讼的准备,不曾料想到魏青“良心大发”,—通电话过来说母女一场,没皮没脸地声称要将遗产让给她。
魏青说的话并没有达到令人感激的效果,温瓷自始至终便认为那就是她的东西,不存在让不让的问题。
魏青和温席城离婚后因为分婚后财产分割的事打起了官司。
扬言好聚好散,不过是为了争取最后既得利益做的挣扎和铺垫。
曾经枕边人撕破脸竟然变得这样不堪,情到浓时花前月下,违背道德在所不惜也要在一起,情没有了,就变成了两条对着吠,吃相难看的狗。
那不是爱情。
以爱之名满足内心的贪欲和自私,从来都是伪命题的爱。
温瓷本来不知道这些事,期末考试后在徐时礼公寓的—天晚上,温席城打来一个醉酒的电话劈里啪啦一通倾诉,还是徐时礼夺去她的电话,二话不说替她挂断。
林挽那里,温瓷由每周两次变成每月—次,最后变成不定期,直至期末考试前已经拿到最后的测试结果,无需再去了。
按理说,医生是不能和病患有过深交情的,但林挽实在是喜欢温瓷的性情,破了个格,两人虽差了个七八岁,却成为了挺好的朋友。
徐时礼辞去学生会的事温瓷是事后才知道的,辞去学生会没多久,期末考试后徐时礼就去了趟隔壁市。
徐时礼走得急没详细告诉她,只说是分公司那边有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