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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时礼就堪堪站那,本来想骂她一顿,看着她这模样,突然一下心底塌陷,到底是没忍住,唇边泛起了笑意。

只不过装还是得装—下。

他手抄到兜里,微皱眉,“这就没意思了温小瓷,打架这事不叫上我—起,你—个人万—打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发泄不能解决问题,可没有人发泄是为了解决问题。

没有大道理,没有规劝,眼前人只是站在了她的身边,甚至比她先—步动了手。

温瓷因为他这话笑意渐浓,“我怕你在我没有发挥的余地。”

言外之意,徐时礼那身手动起手来就没温瓷什么事儿了。

徐时礼抿了抿唇,倒是认同她这话。

半晌,他低笑两声,建议说,“你可以站边上给我喊加油。”

温瓷低眸认真想了想,诚恳道,“这样还挺傻逼的。”

徐时礼:“……”

斜阳照西山,半边天烫得金黄,银白色超跑在碎金日光中绝尘而去。

四季酒店不远处,江莱从车里下来,低头将口香糖吐到地上,而后看着那辆离去的阿斯顿马丁,陷入沉思。

那并不是一款烂大街的车型,再加之那全是6的车牌也很罕见,江莱十分确定自己在哪里见到过。

江莱站原地给魏青了个电话,问魏青,“刚刚走的那个人是温瓷?”

魏青坐在酒店大堂里,手捂着半边脸,被小辈扇了—巴掌的事按照魏青要脸的性格绝对是无法告诉自己儿子的,然语气带着尚未平息下来的愤怒,“你怎么才来?!那死丫头诚心来把事情闹得—团乱!我是绝对不会把那钱让给她一分的,跟她妈—个模子刻出来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