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这事儿对于成熟而责任感强的徐时礼来说其实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就好比如他的女朋友问——徐时礼你这么厉害小时候穿不穿内裤啊这种问题一样,尴尬中又透露出丝丝羞耻。
温瓷这么问就相当于在问他徐时礼你这么厉害是不是没有中二期啊。
当然不是。
没有中二期的少年不是完整的少年,徐时礼不容许自己的少年时期有残缺,于是为了赶上中二期的末班车,高二学期末结束他大刀阔斧地去染了个蓝毛。
帅不帅是其次,够中二才是首要。
就在徐时礼不知道怎么回的时候,他女朋友又发来了真诚的一句,【还挺帅的。】
徐时礼对着手机轻哂。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可是经过的周倾宇又觉得他笑得挺高兴的。
周倾宇把毛巾往肩上一搭,问寒殊,“谈恋爱的人都是这样式儿的吗?”
寒殊想了下,“咱也不知道,咱也没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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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大军训周两周,第一周训练抓得紧,到第二周就好许多了。
秋初,杏叶黄了满树,开始零落掉在廊道两旁。
没多久,随着最后一天上午正式会操的结束,军训也随之结束了。
下午有半天的假,温瓷和方端从饭堂吃完饭出来分道扬镳。
方端要去参加社团招新,温瓷便往前走边给徐时礼打电话打算问他下午有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