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打开门时房子里空荡荡的,正好没人在。她上了二楼房间里把东西收拾了放在个手提袋里,最后把床头那只小叮当拿上,收拾完出来时替他们把房间门关好,然后下楼把钥匙留在客厅茶几上,往外走。
从别墅里出来正巧碰上回来的温席城,温瓷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温席城不在家呢今天。
她站在别墅门前的台阶上,温席城站在台阶下,看见她手里拎着东西时明显一愣,“你要去哪?我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一直关机?”
温瓷微怔,才想起自第二天起她就把温席城的电话拉黑了。
见温瓷不说话,温席城脸色不是很好。
温席城那天心情不大好,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但他是绝对拉不下脸来和自己的孩子道歉的那一逼家长。
他沉了下语气,“我那天喝多了……”
温瓷不想听他说这些东西,冷不丁开口打断,“你找我了吗?”
温席城一怔,“什么?”
“我说你电话找不到我,然后呢?你也没找我。”
她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温席城脸色微妙,“你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要我报警找你?丢不丢人?你现在拎着个包去哪?你只要一天没满十八,我就是你监护人,你不要以为你考上大学就张翅膀了!”
温瓷看向温席城的眸色突然就变得平静了起来。
她已经对这个人,一点情感上的倾向也没有了。
温瓷叹了口气,“温席城,我已经十八了,高三下学期十八岁生日就过了,不需要监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