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三次温席城的电话后温瓷一气之下把手机关机了。
她抬头对上此时从外面走进来的徐时礼。
他手里拿着药,走到她面前,直接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把遗嘱又重复一遍,“上了板固定好了,带回去观察一天,明天要是还痛就来医院拍片准备开刀。”
又听见开刀两字,温瓷睫毛轻颤,心底有些抗拒。
徐时礼跟医生道谢,在温瓷面前下蹲,“上来,送你回家。”
他要送她回温席城家。
温瓷迟疑了几秒,“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徐时礼身体微顿,退一步说,“放心,你不想的话不送你到家门口。”
温瓷一愣,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他好像却能洞悉她内心的想法一样。
他说一不二,温瓷无法再推辞下去,就乖乖爬上他的背,用双手搂住他。
他说,“抓稳了?”
“恩。”
b大距离温席城家要穿过几条国道,晚上城市车辆减少,雷克萨斯开得很快。
温瓷脑袋支抵着窗户安静地窝在副驾驶坐上,神情厌厌地一下又一下地磕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