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安逸只觉得星期六还不好啊?
安逸收拾完东西后就走了,没多久班里人也走了。
徐时礼去了个洗手间,洗手间回来后,高三一班教室已经空了,灯光也灭了,保安也来检查完了。
他拉开后门的窗,轻松地就跨了进去,把凳子拉开。
“吱呀”一声,凳子腿划破空无一人的教室,徐时礼坐下,长腿敞着,他也没开灯,一个面对着漆黑的教室,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掏出手机,想给他妈季枚打电话。
想了会,还是没打。
她跟他妈说了吗?
徐时礼觉得他妈没理由不同意。温瓷是他妈朋友的小孩,他妈本来就忙剧组里的事无暇顾及家里,倘若温瓷希望跟她那两发小出国,他妈倒也不会不尊重她的决定。
徐时礼把屏幕熄了又开,开了又熄。
他垂着头颓然地不知道在教室里待了多久,很久之后转头看向窗外。
外头月亮渐息,夜晚悠长,天空闪烁着几架飞过的飞机灯。
徐时礼头抵在课桌前,一个人在教室里坐了一晚上。
直到凌晨五点的时候,徐时礼抬起头看了眼时间。
“”
已经是星期六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