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看了看那男生,又看着徐时礼。
他的身后,整片晚霞映照着容城一中,容城一中已经灯火通透,他就站那说一不二地让别人给她道歉,浑身上下透着股拽劲儿。
男生的同伴扯了扯那个男生,拼命给他使眼色。
那男生而后看向温瓷,不情不愿道了歉。
温瓷轻轻地拉徐时礼的袖子,小声说,“走吧,我们要赶不及了。”
温瓷说这话时声音轻得很,她大概自己都没意识到里头带了几分安抚的意味。
徐时礼垂眸,喉结微滚了一下,才说,“好。”
天色渐晚,晚意渐浓,两人从校门口打车直接过去。
岑风乐队今年就在隔壁h市的万人体育场里,30分钟的车程。
fever乐队三年前成立于,一年前因为一张《像我们这样的人》专辑而在海外闻名。而乐队的主唱岑风,也才刚满18岁。因他特别的少年歌喉和独具一派的摇滚作风,从无名高地到万人空巷,仅仅用了短短两年时间。
温瓷倒是不觉得惊讶。
岑风那人从小就挺神气,挺有音乐天赋的。
30分钟后,出租车在h市体育馆大门前停下。
体育馆场上方面对大门的墙上有面巨大的led屏幕,屏上闪烁着fever的演唱会海报,海报下放有两行字:像我们这样的人,该如何苟活。
温瓷视线掠过那行字,心里想着岑风什么时候风格变得这么丧了。
距离开放进场还剩下10分钟,现场挤满了女粉丝,她们不是拿着fever的灯牌就是挥舞着荧光棒,不然就是脸上贴着张队长岑风的大头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