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徐时礼把她放到房间里,然后把药给她拿房间里来,又给人倒了杯水,把单独两颗消炎药给她拿出来,看着她吃掉,才出去。
看着徐时礼出了去。
温瓷双手展开,往后倒倒了床上。
她抬起自己左手仔细看了眼,脑海中迅速浮现徐时礼脸上的巴掌痕。
温瓷被他背着下山的时候正出神,然后听见他的话。
温瓷没说话。
继续听他说着。
后知后觉,温瓷才意识到,他说的那番话,那是表白吧?
他是说了喜欢两个字好像。
说了在一起三个字好像。
这些话迅速抵达中枢神经,被她在脑海里咀嚼消化着,而她的某根神经也因为他的话而雀跃不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异样的情愫在心里头漾开来。
然而,还没等她消化完,他停了脚步,微侧眸,似是要转过头来。
温瓷能感受到自己因为他而的发烫的双颊和加剧了跳动的一颗跳跃不已的心。
眼看他就要转过身来用余光看向自己,鬼使神差地,她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别说徐时礼,温瓷自己都震惊了。
她咬着唇,反应极快地说了句“梦话。”
收回思绪,温瓷从床上起来,借助房间所有能借助的东西,转移到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