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即刻看见他滚动的喉结以及流畅好看的下颌线条。
腾地一下,温瓷耳廓弥漫着不明显的粉意。
徐时礼动作微顿,垂着眸看她一眼,“脚还能走?”
温瓷摇头,“好像……不太行。”
“去医院。”他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
说完,他抱着她直接朝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走去,出租车司机见他们要搭车,开车门下来眼明手快地帮他们把后车门开了。
温瓷被小心地放在了出租车后排,而后徐时礼绕到车的另外一边,开门坐了进来。
医院不远,没多久就到了,这个点骨科科室还开着,并且没什么人。
半个小时候,两人看完门诊,徐时礼去拿药。
温瓷在科室里面等,她坐在一张病床边,低头看着自己被包得跟车祸现场似的左脚,人傻了。
骨科科室没什么人,既没有病人,也没有医生。
今晚医院骨科留守门诊的是一个实习小哥,他包完觉得甚是满意,还打算给温瓷打一个蝴蝶结。
当然,温瓷阻止了他。
实习小哥不知道从哪里换好衣服出来,正准备下班,看见温瓷还在,便多叮嘱她几句,“短期内就不要再进行剧烈运动了,走路也要小心。哦对了,要忌口,刺激性的东西少吃,知道了吗。”
温瓷礼貌道谢,“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小哥看了圈周围,“你男朋友呢?”
温瓷解释说,“他……还不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