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徐时礼敛眸,“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他说这话神情格外的认真,仿佛本该就那样,仿佛他合该就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一瞬间,温瓷能感觉到心里某个地方,失了一拍。
“如果是我不小心推的呢。”
他怎么就能确定?
她手心蜷缩,指尖卷缩在手心里,仿佛有股电流顺着她手心窜到心脏,世界安静得温瓷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所以我问你是不是你推的,你说你没推我就信,懂?”
温瓷呆滞地看着他,迟缓地点头。
紧接着又听见他说,“退一步,如果确实是你不小心造成的,那就告诉我缘由,该道歉道歉该赔礼赔礼,但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温瓷,你既然进了我家的门,我家家风严谨,不允许小姑娘平白无故受委屈,懂?”
温瓷因为他这一番话愣住了,她酝酿了一会儿,刚想说话,就被徐时礼打断了。
他恶狠狠地说,“不许说我是个好人。”
温瓷配合道,“我觉得那是对一个人最高的赞誉。”
徐时礼让她在这等会儿,他推门进办公室,没一会儿又出来了,让温瓷先回教室去上课。
温瓷只觉得徐时礼面子未免也太大了些,但她没说什么,觉得回去上课总比在这外面傻站着好。
回到七班后,温瓷无视全班同学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将上午最后一节课需要的文具和书抽了出来,然后奄奄一息地趴到了坐姿上。
纪园明显已经听见了什么,她凑过脑袋来,“温瓷同学,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