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淡,冷漠。
好像上次道歉的仿佛不是他。
顾一熹很好奇,在他眼里她现在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什么?”宋屿冰抬起头,眉头拧着。“好好吃饭。”
顾一熹咬着一根筷子,声音含糊却直言不讳:“看你心不心虚。”
“嗯?”宋屿冰看着她:“如果还是因为高考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顾一熹一顿,想起那些她构想过的宋屿冰一个人被关在漆黑屋子里不吃不喝的可怕画面便捏着筷子反感地捂上了耳朵:“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她怕他看出什么来,不准痕迹地将话题转到其他事情,酸言酸语地尽可能让自己和他忘了那茬事:“宋主编一声不吭得偷偷看我写的小说,还好心为我提供素材,我是不是该买束大花篮来谢谢你。”
宋屿冰终于轻咳着笑了笑,他还以为顾一熹真的一点不在乎她小说被他全追完了那事,今天提起,说明还是介意的:“不用,你写我花钱看,其他的都是举手之劳。”
他还好意思承认?
顾一熹杏眼瞪得贼大:“你笋不笋啊你。”
“怎么不写了?”宋屿冰吃饱了停下筷,往后靠了靠。
顾一熹说:“我不想每天被某些人在我肚子里装个窃听器监听着。”
“我没有。”宋屿冰说完,被顾一熹洞察不相信的眼神看得更正了一下措辞:“偶尔。”
“反正那样不公平,我就不写了。”
宋屿冰没弄懂她所谓的公不公平是什么,在爱情的天秤里,顾一熹似乎很不喜欢平衡感被倾向任何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