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粟停下了脚步,然后看向戴着帽子的卫轴轴。适应了这边灯光的她,看到卫轴轴看着她嘴角勾起。
木粟眯了眯眼,朝助理一摆手,走到卫轴轴旁边坐下。
有些日子没见,对方的头发又长了。
木粟此刻已经对卫轴轴完全没了忌惮的想法,虽然这几个月有些东西超出了预期,但是好在她跟南家的大家长搭上了线。
卫轴轴充其量是个不受宠的女儿而已。
卫轴轴看着她的样子,轻轻的笑出声:“毕竟是曾经被你陷害过的朋友,你当真是不对卫轴轴有一丝愧疚啊。”
木粟眨了眨眼,看着卫轴轴说道:“你在说什么?我说过吧,不会允许你污蔑我的。不过也恭喜你啊,现在也是事业有成。”
“哎,怕什么。”卫轴轴往后靠了靠:“我又没拿录音工具,再说了,我即使真的录音了,你不是也有办法销毁的吗。”
“!”木粟猛地转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她的头皮隐隐发麻,不知道卫轴轴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可是卫轴轴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对了,你搭上的那位怎么跟你说的。”卫轴轴并不是真的要问她,她一手放在椅子把手上,一只手指点着脸:“南立业带着你去逛了南氏的产业?然后大气的指着某些东西说'全都拿下’,又打了几个电话,然后这边这些被蒙在鼓里的人,就迫不及待的为您送上了一个节目。”
卫轴轴说的十分平静,听上去没有不满。
木粟压下心底那丝恐慌:“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传言,我虽然跟南立业先生认识,但也是朋友关系。你既然是他的女儿,应该知道南先生对朋友很好,因此……”
“别解释那么多嘛。“卫轴轴摆了摆手:“那他告没告诉你,他对很多'朋友'都这样做,他这个人很精明的,你看他仗着自己的身份施展某些权力,但都是无关痛痒的。不过你很厉害,竟然让他冒着被阻止的风险,去联系了这么大的资源。”
弋? 卫轴轴意味深长的说,这话说的谁都不信,南立业当人精这么多年,在发现南无痕这个儿子不买他帐之后,收敛了许多,会突然这么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