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老杜：“你呢，你又能给我什么？”

老杜有些讶异，心里隐隐有点兴奋，没想到对方居然为了钱。

为了钱就好说了。

“您想要什么尽管提。如果您对这行有兴趣，我可以做为您的领路人，到时候这个……”老杜放松的搓了搓手指，意味深长的看着卫轴轴。

卫轴轴盯着他们半响不动。

这在对面两人眼里是对方在思考，对方心动了！

却没想到变故突生，只是一瞬之间，不知道怎么的卫轴轴就到了他们面前。

迫人的气势铺面而来，明明还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但是他们却似乎看到了朝他索命的鬼魂。

“是这只手吧。”僵直的老板眼睁睁的看着她白净修长的手抬起刚才他碰触她的手腕，然后只是轻轻一折，他感受到了痛处，却无法动弹。

卫轴轴又转动眼珠看向老杜。

“让我看看，你从一个底层做起，先是干些最基础的拐卖，是什么让你接触到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呢。噢，是你跟你老婆亲手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人间地狱的那一刻，是你们随意的将她的尸体掩盖的那一刻。贪婪让你沉醉在巨大的金钱利益之中，你们对着无知的幼童，阳光的少年，美丽又热爱生活的女性的伸出毒手的那一刻。”

卫轴轴的眼神在老杜看来越来越疯狂，甚至恍惚的，面前的不再是那张辨识度强烈的美丽面孔。

变成了一张又一张他早以为忘记却刻入骨髓的脸孔。

双目无神浑身青紫嘴角流血朝着他们伸出手，无声喊着救命的女儿。

那一张张长或相玉雪可爱或俊俏如玉，却哭着求着他们放过他的熟悉的脸。

老杜的瞳孔极速扩大。

卫轴轴伸出指尖抵住他的太阳穴：“你可不能昏过去啊，永远不能。你要清醒的跟警察诉说你们的罪恶，告诉他们你所知道的一切，然后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接受制裁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