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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掌心里揉捏,说:“好。

陈尘欣赏着眼前这只骨节分明的手,说:“不问问是什么吗?”

谢忱笑:“惩罚项目还有得挑?”

陈尘立刻堵他退路,摇头道:“那没有。”

不一会,陈尘想到了,说:“抱我去刷牙。”

谢忱点了下头,说:“好。”

又问:“就这个?还有别的吗?”

陈尘想了想,说:“还想洗个头。”

谢忱伸手撩起一缕她的发丝,和她商量:“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洗完头发不干,以后会头疼。”

不是有吹风机吗?果然谈恋爱使人降智!

陈尘还在纠缠,她小时候外国电影看得多,就觉得洗头揉泡沫是天底下最浪漫的事,仅次于一起捏泥碗。

正闹呢,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狗叫声。

两人同时想到了那晚,被狗叫声打扰的那个亲吻,然后,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一起笑了出来。

谢忱捏了捏她的鼻子:“太晚了,去刷牙。”

现在吗?不,她还想抱一会。

陈尘找了个拖延的理由:“谢忱,我脚疼。”

疼是真疼,只不过刚刚被心底甜蜜的粉红泡泡给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