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转身去拿帐篷支架杆,递给陈尘,一边演示着教她:“把支架这样打直,然后插到这个孔里面。”
陈尘看他超容易超轻松的弄好了一边,立刻胸有成竹地说:“好,学会了。”
谢忱一听这三个字,就知道熟悉的定律就要出现了。
眼睛和脑子学会了,手学废了。
陈尘眼瞅着谢忱已经弄完第二个啦,她就给自己找补,说:“是这边太黑啦,我看不太清。”
谢忱“嗯”了一下,像是敷衍地表示赞同。
谢忱第三个弄完的时候,陈尘有些泄气,但是还是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废柴,于是说:“谢忱,你是不是拿错型号啦?”
陈尘顺便还提醒他:“不是还有几个没搭吗?这根会不会是另外几顶的啊?”
大约是黑夜,给了她黑色的勇气,暂且忘了眼前这位目前是自己的老板,不太好怼的。
另外三边已经支起来了,帐篷已经有了初步形状,就差陈尘手里这边的弄好,就可以支起来了。
谢忱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将她手里的支架杆拿走,但人却没离开。
谢忱就站在原地,双手绕过她的肩,伸在她身前弄这最后一边,他的气息就那么毫无预兆地萦绕在她周身。
谢忱接近一米八八的身高,陈尘站在他身前,显得那么娇小,像一只惊呆了的小雀鸟。
从背后看,甚至都看不到他怀里还藏着一个人。
怀里的小雀鸟一动都不敢动,甚至有错觉自己的背快要贴上他的胸膛了。
因为原本凉飕飕的后背,瞬间有了些许的暖意,像是在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她不敢说话,不敢乱动,怕碰到他什么到时候彼此尴尬,又怕说话声引起周边同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