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半,他们再一次奇妙地感受到了彼此的体温。
蒋予好像瞬间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情难自控地俯身将唇覆了下来。
江瑟瑟理智地挣扎,片刻过后,便又忘情地回应。
她确实太渴望他了,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他。
自从两人分开后,江瑟瑟活得清心寡欲,心灵和身体都干涸得像一口枯井,但今日却又像喷泉一样爆发。
他们太想念彼此了。
就像两颗磁石,一旦靠近得超过了安全距离,就会紧紧互相吸附,难以分开。
蒋予拥着江瑟瑟,他的甜言蜜语、甚至是胡言乱语声声入耳:“瑟瑟,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前座的空间局促,即使放倒座椅靠背,四肢也几乎没有伸展的空间,蒋予的动作很克制、很小心。
车窗外的世界空空荡荡,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和纷飞坠落的大雪,亦如那一年滨城的冬天。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雪势慢慢减小,二人筋疲力尽地浅浅睡去。
但座椅的角度其实并不舒服,江瑟瑟很快就醒来。
车内车外的温差极大,车窗上早已凝结了一层浅浅的白霜。
江瑟瑟伸出了一只手指,在玻璃窗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蒋予”这两个字。
蒋予其实也早就醒来,看着窗子,他微微起身、蹙了蹙眉:“瑟瑟,你写我名字干嘛?”
江瑟瑟浅浅地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俯身从座椅下方抽出一张纸巾,清理起了自己身上的几处深深浅浅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