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瑟瑟偏偏入了戏,一定要在镜头里呈现最专业、最完美的样子。
于是她便差遣小乔去百货商店,买了一堆颜料和画纸。
小乔的英文也并不好,担心买错,索性把柜台上各种类型的颜料都买了一遍,从油画、水粉,到人体彩绘。
收工后的时间,江瑟瑟就一个人躲在酒店的房间里。
支起画架、举起画笔,照着网络上的视频,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看着她近乎于走火入魔的样子,小乔忍不住劝道:“瑟瑟姐,难得休息,不出去逛逛?”
“不去不去。”江瑟瑟放下画笔摇摇头,“热带国家的紫外线太凶残,会晒黑。”
半晌,她继续补充:“我演得是个自闭症画家,这段时间,少接触外界会更加入戏。”
江瑟瑟在新加坡的日子,一切都好。
只是和蒋予的联系,肉眼可见地变少了。
两人最初每天都要视频连线,后来变成两、三天才打一个电话,现在倒好,连一条微信,都要隔上好一阵子才回复。
女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些敏感。
江瑟瑟一边难免隐隐地有些失落,一边又不停安慰自己,不要去想太多。
她索性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入到拍摄工作中。下了戏就画画,也把日子安排得十分充实。
一日收工的时候,天色尚早。
江瑟瑟直接回到了房间,迫不及待地拧开了颜料盖子,正准备调色,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间铃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