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还有脸笑!

她的眼中还浮动的怒气,显然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但给陆肖处理伤口的动作却是极为轻柔的。

比起往日的干净利落,今天显然缓慢了些许。

瑾夭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等着将人塞进被褥里时,周身的冷气几乎是要冻死人。

“三天内不许出门!”

她冷着脸扔出一句话,视线落在陆肖的身上,余怒未消。

“好,我尽量。”

陆肖心里正七上八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此时简直乖成鹌鹑,缩在被褥里,低声应了下来。

瑾夭听到尽量两个字,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坐在旁边,死死地盯着陆肖,眼神中的寒意几乎要将他冰封起来。

“夭夭,别自己生气生闷气,不然你咬我两口吧。或者抽我两鞭子……”陆肖看她如此,简直心疼得不行。

他的声音沙哑,慌乱地将胳膊递出来,眸中满是不知所措的紧张,眼尾都甚至有几分泛红。

瑾夭对上他的眸子,心里绷着的弦忽然一松,那股莫名的怒气便怎么都发不出来了。她伸手攥紧了陆肖的手腕,清冷平稳的声音藏了几分无奈:“陆肖,我的医术世间无二,不必你总是以身犯险。”

她尽数承袭了师父的衣钵,甚至在用毒一道上是青出于蓝,当年师父隐居深山,都有无数人想捧着稀世珍宝来求医治。

若不是师父对权势没有兴趣,单单是那些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都能有无数的用处。

瑾夭顿了一下,收紧了手指,语气更郑重了几分:“今日下午齐王府来了信,我明日回去一趟。虽然不知道能帮你多少,但是你可以选。京中权贵,有病可以治,没病我也能让他有病。总是能换来条件的。”

她的眼神专注,面上无波无澜,语气都格外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