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或者不救,全在一念之间。
瑾夭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那辆马车的陷进泥里的车轮,淡淡开口:“早有埋伏。”
“□□。”
陆肖观察着那群黑衣人的功法,神色也极为冷静。黑衣人之间不算太默契,排除死士的可能,更像是被雇佣的杀手。
“非富即贵。”
瑾夭的目光在那人马车上转了一圈,未看到家族的标识,却注意到那车帘在阳光下漾出粼粼水光,显然并非凡品。
“也可能是请君入瓮。”
陆肖已经将视线转到那群护卫身上,利落干脆地提出自己的看法。那群护卫看似已经筋疲力尽,但对马车的防护没有半点疏漏,分明还有余力。
瑾夭的眉头猝然皱起,没有接话。
“看方向也是去京城。装作不知,结份善缘?”
陆肖转头来看她的表情,压低了声音询问。
瑾夭的手指在马车上敲了两下,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做出决定,从随身的香囊里取出一个白色的蜜蜡球,指尖一用力将蜜蜡捏开,取出里面的黑色的球放到陆肖的手心:“撞击就会炸开,里面是软骨散。”
“好!”
陆肖的神色一整,运起内力便要飞身离开。
“自身为重,莫要靠近!”
瑾夭抓住他的袖子,盯着了他的眸子,郑重地扔出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