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身上的内力暴涨,轻功快得出现了残影,一眨眼便已经是十几丈远。

埋伏在远处的黑衣人,还在屏息等候马车的到来。

陆肖却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手腕一转,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瞬间划破了一个杀手的咽喉。他的身法奇快,神出鬼没在埋伏的丛林中穿梭。

只片刻,匕首已经被血染了几个来回。

他随意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杀人的时候似是闲庭信步。

等到远远地看到马车驶来,头目下达准备的命令时,密林里已经是尸横遍野。没有得到属下的回应,头目有些疑惑地转头看过去。

而他眼中映照的最后一道光,便是匕首的寒芒。

一盏茶的时间,三十七个人连闷哼都没能发出一声,便尽数斩于刀下。

陆肖将靠近路的尸体都踢进密林,将一切都掩盖好,才不紧不慢地吐掉叼着的草,取了快随身携带的布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

他运起轻功掩藏好踪迹,若无其事地继续随行马车,将弯起的袖子放下,身上没有沾到半点血。

瑾夭这会儿刚吃完一小盘糕点,吃饱喝足后不由有些困倦,靠着车厢昏昏欲睡起来,丝毫不知道刚才差点被刺杀的事情。

陆肖轻飘飘地落下,确认身上没有血腥的气味,才弯腰掀帘进了车厢。

他一进来便看到夭夭已经困得眯起眼睛,也觉得有些好笑,赶紧弯腰帮着整理好被褥,半抱着她躺到被褥里,掖好被子。

瑾夭正困得厉害,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也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