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的笑容一僵,神色都有几分难以形容。
瑾夭给他把了一次脉,转头一板一眼地继续写方子,随意念叨着:“之前亏着了,虽然有内力顶着,但还是要补补。”
陆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耳根红了大片,一直到那几张方子交到手里,他都还没能从这事中恢复过来。
夭夭自幼学医,对于这些事情丝毫不避讳。
他对夭夭本身就有非分之想,所以这事根本没法多说。
陆肖在此事上都有几分自暴自弃,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将方子揣好。
相顾无言之下,窗外传来的细微响动倒是解救了他。
陆肖开窗伸手将信鸽捞进来,取出传来的条子仔细看了两遍,才走到桌前给回了一张。瑾夭正坐在旁边,随意扫了一眼,便见那张巴掌的纸密密麻麻地写着字,顿时头晕,就收回了视线。
在这件事上陆肖并没有避讳她的意思,将纸条写好后塞进信桶,开了窗将鸽子放了。
他走回桌前,瑾夭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用手撑着下巴,神色间透出几分随意。
陆肖接过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这种小小的体贴也极为受用。他低头喝了一口茶,坐到瑾夭的旁边,声音压得极低:“已经打探得差不多了,周家的人各怀心思。”
从知道夭夭同意回京城,他便开始打探情报,为后面的事情铺路。
他在时匕首上沾的每一滴血都藏着辛秘。秘密这东西可以是鸡肋,也可以是杀人的利器。
虽然还未到京城,许多事情必须他亲自走一趟,但打探一些寻常玩意儿还是不在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