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说点我爱听的话嘛!真的很疼的,疼得都像是要死掉了……”陆肖笑得眉眼弯弯,语气轻松,那话像是一个戏谑的玩笑。
瑾夭凝神望着他,眸色复杂了几分。
陆肖趁着她走神,身体往前挪了挪,悄悄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他身上还几处伤还未痊愈,这会儿一动便是针扎似的疼,连着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我可以详细和你说,那碗药的效果呀?就说两句心疼我嘛。不亏的。真的……”陆肖的声音透着几分喑哑,像是诱哄那般。
他面上始终带着笑意,可随着话越说越多,眸中的光还是暗了下去。
“是解药。”
瑾夭握紧了他的手腕,冷冷地扔出三个字,将他那堆乱七八糟的话打断了。
“什……什么?”
陆肖被她的话弄蒙了,眸中闪过茫然,张了张嘴,将心底冒出的可能压了下去。
“是你身上毒的解药。”瑾夭抬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看着他略显迟钝的反应,以为他不知道,便难得多解释了几句,“你身上的毒很是狠辣,会有不正常的疼痛。若是再毒发,你会死的。”
她抿唇顿了一下,有些不适应要说这么多话,紧紧皱起眉,却还是继续道:“昨天给你喝的是解药。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大半,后面再喝两副药,就彻底没事了。你……”
瑾夭忽然停了下来,眼见着陆肖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沾了水珠。
她的声音莫名沉了下去,隐隐透出几分无奈:“这次是我的过错,该提前和你说。你身上的伤,我会补偿你。再喝的药,不会太疼的。”
陆肖只看到夭夭的唇瓣在动,却像是忽然聋了那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心神被‘解药’两个字彻底占据了,一种才四肢百骸涌起的酥麻酸胀,让他甚至有些坐不稳。
他的唇瓣动了动,想要说话,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