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的毒本就十分麻烦了,若是再中了毒,还不知道要费多大的精力。
陆肖在外面一直陪着,什么都没有问,叼了一根杂草,吊儿郎当地坐在院子的台阶上。
瑾夭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收拾到了半夜。
于是,第二天又一觉睡到了晌午。
陆肖倒是起得一如既往的早,还贴心地做了瑾夭爱吃的饭。瑾夭吃着饭,又看看这个总是笑眯眯的人,昨日被“质疑”医术带来的不悦,也算是尽数消散了。
瑾夭满意地吃完了一顿饭,眼见陆肖起身收拾碗筷,便开口拦了一句。
“先过来。”
她站起身,几步走到软塌的旁边,淡淡地扔出两个字,低头开始挽袖子。
陆肖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还是应了一声抬脚过来,笑眯眯地歪头看她。
“脱衣服。”
瑾夭扫了他一眼,语调没有半分欺负。
陆肖听得一愣,眸中划过诧异,又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被摁在桌子上,处理伤口的画面。他神色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藏在发间的耳尖微微红了。
真是……莫名地羞耻。
瑾夭已经将袖子挽好,抬眼一看陆肖还没有动作,不由皱了眉,几步走过来伸手去拽陆肖的腰带。
“我,我自己……”
陆肖有几分慌神,想要伸手去拦夭夭,却又不敢轻易触碰她的手,忙忙乱乱地额间都出了汗,耳根也红得更厉害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