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取了个空盘放到自己面前,抬头看过来,语气认真:“你可以每样都吃一口。”
“你呀!”瑾夭摇头无奈地笑了,横了他一眼,还是拿起了筷子。
陆肖的手艺突飞猛进,和当时做荤菜寡淡无味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比镇上最好的酒楼都要精进几分。
瑾夭吃到直打饱嗝,最后还是没能把菜全部吃完。幸好陆肖说到做到,解决了所有的剩菜。
瑾夭吃过饭,就去了侧殿坐诊。她每月都要来上几天,倒是轻车熟路。
陆肖跟在她旁边忙活,泡茶磨墨,一刻都不闲。
百姓也都认识瑾夭,上来都客气得狠,一口一个柳大夫叫的亲热。
本就是寺庙的义诊,一些便宜的药材都是不要钱的,稍名贵些的则是写了方子。
一直忙到了晌午,瑾夭起身活动了手脚,准备再看两三个诊,便回去休息。
却在这时,变故突起。
“大家来看,就是这个大夫!开的方子把人吃死了!”突然侧殿冲进来三四个人,最后两个人抬着一个用草席裹着的尸体,为首的邋遢中年男子一进门就开始大声吵嚷。
瑾夭正在给人把脉,听到杂乱不由皱眉,正要抬头,旁边一道黑色的身影先冲了上去。
等她抬头看过去时,门口已经是一空。
瑾夭都被弄得一愣,有些担心陆肖下手太重,起身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