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白凛走到他身旁,把那些木板接到手中,“您这次做什么了?”
“茶盘。”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文尔雅的,“什么时候闲了来家里喝茶。”
白凛也笑,说:“我到时候肯定过来打扰。”
听他这么说周祎生也笑,连连道了两声好,后见到站在后面的白啄,对她笑了笑,道:“你到时候也一起来。”
再次看到周祎生,她才知道这户院子的主人,白啄看着他的笑容,顿了几秒,才回道:“好。”
再次见面,白啄觉得这个人身上那股子宠辱不惊的淡然感觉就越深,一如他身上的中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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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白凛会找个时间跟着白父一起去喝茶,谁知晚上吃完饭聊天的时候就听他说起了这件事。
“刚刚周叔让我和啄啄明天去他家喝茶,你早就说周叔家的泡茶一流,”白凛对白父说,“你儿子我也终于能喝到了!”
白凛说这话一点不虚,白啄却听得一阵无言。
“那你就时不时地过去看看。”谁知白母满脸赞同,下巴对白啄点了下,“到时候也拉上啄啄一起。”
就连白父也点头附和,但说的确是:“到那儿废话不要太多。”
白凛:“……”
“我知道。”白凛决定自动忽略那句话,“要不是除夕和爷爷奶奶出去吃饭,我都想邀请周叔那天来我们家吃年夜饭。”
听到他这么说,白啄一愣,脱口而出道:“他家人不来吗?”
说完客厅静默几秒,白凛才长出口气,叹道:“优秀的人总是孤独的。”